第33章 起疑，塵然究竟是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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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起疑，塵然究竟是誰
“小聆，你回來了。”謝眠和柳序相對而坐，執黑白二字相互博弈，柳序見院裏來人，淺淺擡眼。
“嗯。”風聆興致不高地淺答應了一下。
“可是不高興？前幾日不是來信說徒弟找到了嗎，可是他惹你不高興了？”謝眠落子，棋子與棋盤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。然後擡起手，輕輕地劃了一下，折扇從他手中展開，遮住了他半張臉，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和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“徒弟跑了。”風聆只是淡淡地說道，自然地坐在謝眠身側，看著他的兩個師兄下棋。
“跑了？！”柳序略帶詫異，“為什麽？他既已入我清韻宗，為何又？”柳序內心一震，好不容易勸說風聆收了個徒弟，但是如今徒弟跑了……真是令人頭大！
風聆雙腿盤坐在椅子上，身體微微向後傾斜，頭輕輕地靠在旁邊的柱子上。雙眼合上，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，讓人看不穿他的心思。
“前幾天我帶他上靈山采藥，他中了合歡。”
合歡？！柳序謝暉相視一眼，不用多說，僅僅憑這兩個字大概便可推測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何事。
“你……”柳序看著眼前人，眼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，話到嘴邊卻又收了回去。他深吸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，但內心的波瀾卻無法平息。
“師兄，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麽，但當時情況緊急，迫不得已……”風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他可是因此事離你而去？”謝眠話中有話，他眼底閃過一絲寒氣，風聆是他同柳序兩人自小看著長大的，長兄如父，他們兩人此刻的心情不比風聆好到哪裏去，若是因為此事而棄風聆而去，他定當會將他劈成兩半。
“非也，或許有什麽苦衷罷了。”風聆這幾天思索了一番，塵然平日乖巧，做事有序，定是有什麽苦衷才會不告而別，雖然很像給他找的借口。
“小聆，你——”話未說完，清韻宗弟子匆匆來報，“稟告宗主們，仙靈宗宗主求見。”
柳序執著黑子的手突然木楞地懸在空中，仙靈宗？
“請他進來。”
仙靈宗宗主雖然腿腳不便，需要杵著拐杖才能行走，但他的臉色卻異常蒼白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，看起來十分虛弱和疲憊。
風聆幾個箭步扶著仙靈宗宗主，好似下一秒便要摔倒，“沐宗主，何事那麽急？”風聆扶著他好奇的問道。
“魔族……”
“魔族之事……確實棘手。”風聆以為仙靈宗宗主是來商討如何對抗魔族之事，只聽了兩個字便給了回應。
“不是！是魔尊，魔界的魔尊回來了！”
三個人面面相覷，瞪大雙眼，魔尊理應於百年前消散，如今又怎麽會？先是魔族尊使隱匿百年，後又魔尊卷土重來，天下必將大亂！
“您先別急，沐宗主是如何得知魔尊尚且活著？”柳序沏給沐宗主一杯茶，站起身子來遞給沐宗主。
沐宗主急匆匆地喝了一口，然後又急切地道，“這兩天，我仙靈宗山下村民群妖匯聚，我派弟子增援，但這兩天派下山的弟子皆來報，待他們趕到之時，妖已死。
我原以為是附近仙門先我一步殺了作亂的妖，卻不曾想是魔族！”
三人臉上露出一絲詫異，上次塵然被劫走分明是妖魔兩界聯手而為，且他們聯手吸食人族性命，怎麽會……難不成是內鬥？如今似乎只有這一個解釋說得清楚。
“妖魔兩界不是早早聯手，怎麽如今自相殘殺？”柳序低眉沈思了一會兒，又補充道，“如今只有一種可能，便是妖魔內訌，自相殘殺。”
仙靈宗宗主點點頭，又道，“況且有一詭異之處，村內百姓竟安然無恙，這才是可疑之處。
原先弟子通報之時，我原以為是他們唬我，直到我親自下山探查才發現是真的，每一個死去的妖族之人身上必有魔族氣息，魔族似乎在吸收妖族的修為，以此來提升自己的修為。
我抵達之時，碰巧聽到幾個魔族之人談論魔尊回歸之事，原想將他們抓回仔細盤問一番，只是我不確定魔尊是否在場，不敢輕易出手。”
柳序手中的茶杯一緊，眉毛擰成一股，若真是魔尊回來，可就遭殃了……
“稟告宗主！”宗門弟子又匆匆來報。
“何事？”
“無名山莊附近出現大批魔族，殺害了不少人，無名山莊請求清韻宗下山支援。”
柳序揉了揉漲得發疼的太陽穴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……
風聆的手搭上柳序的胳膊，“師兄，讓我去吧，我去探探情況。”
“可是你剛回來便又要……”柳序語氣中夾雜些許惋惜，不曾想竟讓風聆如此受累。
“無妨，我即刻動身，前往無名山莊。”
“風宗主，老夫這就同風宗主一同前去。”
風聆和沐宗主起身後告別同行，柳序正欲再說點什麽挽留風聆，卻被謝眠抓住手，悄聲地說道，“如今師弟心煩意亂之時，借此機會讓他好好冷靜一下吧。”
兩個人看著風聆離去的身影，不禁感慨，“想不到小聆還有為情所困的一天。”
“他不在宗門裏，又得冷清好幾天了。”柳序眼中落寞，謝眠搭上柳序的肩膀，“這不還有我嘛，我陪你下棋，來來，接著下。”謝眠又拿起手中的棋子，落在棋盤之中。
“此處不遠處便是無名山莊了，風宗主同我禦劍飛行了一天一夜，不妨先停下來歇歇。”沐宗主和風聆一起站在飛劍之上已經連續飛行了一天一夜。
風聆聞言點了點頭，兩人一同從飛劍上落下，在一條清澈的溪流邊落腳。溪水潺潺流淌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，周圍綠樹成蔭，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。
風聆走到溪邊，蹲下身來，用手輕輕撥弄著清澈見底的溪水，舀起一捧水，放在嘴邊，輕抿一口，頓時感到一股甘甜的滋味在口中散開。
“沐宗主，喝點水。”他朝著沐宗主的方向輕輕揮動手臂。
“大哥哥，我認識你！”女孩遠遠望見風聆，一路小跑過來，後面的母親怎麽追也追不上，只能著急地大喊，“幺兒，你慢點！”
“哥哥，哥哥！”風聆轉身，女孩猛然撲到風聆懷中，風聆往後踉蹌幾步。
“這是……？”仙靈宗宗主摸摸自己修長的胡須，臉上露出一絲疑惑。從未聽說過風宗主有個妹妹啊。
“小朋友，我們認識嗎？”風聆緩緩蹲下，撫摸她的頭，他想不起來他們曾經在哪裏見過。
“大哥哥忘記了，大哥哥之前和另一個大哥哥一起把一個壞姐姐打跑了，救了我們村子。”
村子？壞姐姐？他曾經交手過的女性只有魅櫻，難不成是當年交手的時候，但是當時我已經昏迷，不知是被何方高人所救。
“小妹妹，你告訴哥哥，另外一個哥哥長什麽樣呀？”
女孩眨巴眨巴眼睛思考了一會，“大哥哥，高高的，嗯……他叫哥哥師尊。”
師尊？師尊！他只收了塵然一個徒弟，可是不論是當時的塵然亦或是現在的塵然，他皆不是魅櫻的對手……怎麽可能……風聆一瞬間的腦瓜嗡嗡，所有思緒驟然擠在一起。
“小妹妹，你是不是看錯了？”風聆反覆確定，直至女孩不耐煩，“哎呀，大哥哥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嘛。”風聆眼神逐漸呆滯，塵然體內怎麽會有那麽強的力量……
“不好意思啊，道長，小孩子胡鬧我追不上。”一個中年婦女急急忙忙地跑過來，拉著小女孩。
“娘親，他是救我們村莊的大恩人。”小女孩一臉天真地看著娘親說道。
婦女滿眼垂淚，雙手合十，激動地說：“當真是道長所救，大恩大德，沒齒難忘。”
“無妨，安天下本就是我的責任所在......你們現在是搬家了嗎？”
“是啊，原先村子不太平，便搬出來了。”婦女眼中滿是幸福和感激之情。
婦女本想邀風聆一同前去吃飯，風聆以需要趕路為由婉拒了。
他們連夜趕到無名山莊，趕到之時，卻也奇怪，且不說，根據清韻宗宗門消息，無名山莊大批人遭魔族襲擊，應當死傷慘重，可他們兩個人一踏進無名山莊卻無一人傷亡。安安分分地各司其職著，似乎並無慌亂發生。
“這是怎麽回事？”沐宗主顯然也感覺到了不對勁。
“不對勁……”風聆探查周邊皆無魔族氣息，清韻宗信息向來嚴謹，如今怎麽會出現信息符合不上的情況？其中必然有蹊蹺。
風聆徑直走到店小二面前，目光平靜地看著他，輕聲問道：“請問近幾日山莊可安定？”
店小二聽到聲音，擡起頭來，一眼便認出了風聆。他連忙笑著回答道：“安定安定，最近吶，生意好得很呢！”
風聆微微點了點頭，他又開口問道：“那這幾天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或者事情發生？”
店小二皺起眉頭，努力回憶著，過了一會兒才說道：“嗯……倒是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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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聆，你回來了。”謝眠和柳序相對而坐，執黑白二字相互博弈，柳序見院裏來人，淺淺擡眼。
“嗯。”風聆興致不高地淺答應了一下。
“可是不高興？前幾日不是來信說徒弟找到了嗎，可是他惹你不高興了？”謝眠落子，棋子與棋盤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。然後擡起手，輕輕地劃了一下，折扇從他手中展開，遮住了他半張臉，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和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“徒弟跑了。”風聆只是淡淡地說道，自然地坐在謝眠身側，看著他的兩個師兄下棋。
“跑了？！”柳序略帶詫異，“為什麽？他既已入我清韻宗，為何又？”柳序內心一震，好不容易勸說風聆收了個徒弟，但是如今徒弟跑了……真是令人頭大！
風聆雙腿盤坐在椅子上，身體微微向後傾斜，頭輕輕地靠在旁邊的柱子上。雙眼合上，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，讓人看不穿他的心思。
“前幾天我帶他上靈山采藥，他中了合歡。”
合歡？！柳序謝暉相視一眼，不用多說，僅僅憑這兩個字大概便可推測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何事。
“你……”柳序看著眼前人，眼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，話到嘴邊卻又收了回去。他深吸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，但內心的波瀾卻無法平息。
“師兄，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麽，但當時情況緊急，迫不得已……”風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他可是因此事離你而去？”謝眠話中有話，他眼底閃過一絲寒氣，風聆是他同柳序兩人自小看著長大的，長兄如父，他們兩人此刻的心情不比風聆好到哪裏去，若是因為此事而棄風聆而去，他定當會將他劈成兩半。
“非也，或許有什麽苦衷罷了。”風聆這幾天思索了一番，塵然平日乖巧，做事有序，定是有什麽苦衷才會不告而別，雖然很像給他找的借口。
“小聆，你——”話未說完，清韻宗弟子匆匆來報，“稟告宗主們，仙靈宗宗主求見。”
柳序執著黑子的手突然木楞地懸在空中，仙靈宗？
“請他進來。”
仙靈宗宗主雖然腿腳不便，需要杵著拐杖才能行走，但他的臉色卻異常蒼白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，看起來十分虛弱和疲憊。
風聆幾個箭步扶著仙靈宗宗主，好似下一秒便要摔倒，“沐宗主，何事那麽急？”風聆扶著他好奇的問道。
“魔族……”
“魔族之事……確實棘手。”風聆以為仙靈宗宗主是來商討如何對抗魔族之事，只聽了兩個字便給了回應。
“不是！是魔尊，魔界的魔尊回來了！”
三個人面面相覷，瞪大雙眼，魔尊理應於百年前消散，如今又怎麽會？先是魔族尊使隱匿百年，後又魔尊卷土重來，天下必將大亂！
“您先別急，沐宗主是如何得知魔尊尚且活著？”柳序沏給沐宗主一杯茶，站起身子來遞給沐宗主。
沐宗主急匆匆地喝了一口，然後又急切地道，“這兩天，我仙靈宗山下村民群妖匯聚，我派弟子增援，但這兩天派下山的弟子皆來報，待他們趕到之時，妖已死。
我原以為是附近仙門先我一步殺了作亂的妖，卻不曾想是魔族！”
三人臉上露出一絲詫異，上次塵然被劫走分明是妖魔兩界聯手而為，且他們聯手吸食人族性命，怎麽會……難不成是內鬥？如今似乎只有這一個解釋說得清楚。
“妖魔兩界不是早早聯手，怎麽如今自相殘殺？”柳序低眉沈思了一會兒，又補充道，“如今只有一種可能，便是妖魔內訌，自相殘殺。”
仙靈宗宗主點點頭，又道，“況且有一詭異之處，村內百姓竟安然無恙，這才是可疑之處。
原先弟子通報之時，我原以為是他們唬我，直到我親自下山探查才發現是真的，每一個死去的妖族之人身上必有魔族氣息，魔族似乎在吸收妖族的修為，以此來提升自己的修為。
我抵達之時，碰巧聽到幾個魔族之人談論魔尊回歸之事，原想將他們抓回仔細盤問一番，只是我不確定魔尊是否在場，不敢輕易出手。”
柳序手中的茶杯一緊，眉毛擰成一股，若真是魔尊回來，可就遭殃了……
“稟告宗主！”宗門弟子又匆匆來報。
“何事？”
“無名山莊附近出現大批魔族，殺害了不少人，無名山莊請求清韻宗下山支援。”
柳序揉了揉漲得發疼的太陽穴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……
風聆的手搭上柳序的胳膊，“師兄，讓我去吧，我去探探情況。”
“可是你剛回來便又要……”柳序語氣中夾雜些許惋惜，不曾想竟讓風聆如此受累。
“無妨，我即刻動身，前往無名山莊。”
“風宗主，老夫這就同風宗主一同前去。”
風聆和沐宗主起身後告別同行，柳序正欲再說點什麽挽留風聆，卻被謝眠抓住手，悄聲地說道，“如今師弟心煩意亂之時，借此機會讓他好好冷靜一下吧。”
兩個人看著風聆離去的身影，不禁感慨，“想不到小聆還有為情所困的一天。”
“他不在宗門裏，又得冷清好幾天了。”柳序眼中落寞，謝眠搭上柳序的肩膀，“這不還有我嘛，我陪你下棋，來來，接著下。”謝眠又拿起手中的棋子，落在棋盤之中。
“此處不遠處便是無名山莊了，風宗主同我禦劍飛行了一天一夜，不妨先停下來歇歇。”沐宗主和風聆一起站在飛劍之上已經連續飛行了一天一夜。
風聆聞言點了點頭，兩人一同從飛劍上落下，在一條清澈的溪流邊落腳。溪水潺潺流淌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，周圍綠樹成蔭，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。
風聆走到溪邊，蹲下身來，用手輕輕撥弄著清澈見底的溪水，舀起一捧水，放在嘴邊，輕抿一口，頓時感到一股甘甜的滋味在口中散開。
“沐宗主，喝點水。”他朝著沐宗主的方向輕輕揮動手臂。
“大哥哥，我認識你！”女孩遠遠望見風聆，一路小跑過來，後面的母親怎麽追也追不上，只能著急地大喊，“幺兒，你慢點！”
“哥哥，哥哥！”風聆轉身，女孩猛然撲到風聆懷中，風聆往後踉蹌幾步。
“這是……？”仙靈宗宗主摸摸自己修長的胡須，臉上露出一絲疑惑。從未聽說過風宗主有個妹妹啊。
“小朋友，我們認識嗎？”風聆緩緩蹲下，撫摸她的頭，他想不起來他們曾經在哪裏見過。
“大哥哥忘記了，大哥哥之前和另一個大哥哥一起把一個壞姐姐打跑了，救了我們村子。”
村子？壞姐姐？他曾經交手過的女性只有魅櫻，難不成是當年交手的時候，但是當時我已經昏迷，不知是被何方高人所救。
“小妹妹，你告訴哥哥，另外一個哥哥長什麽樣呀？”
女孩眨巴眨巴眼睛思考了一會，“大哥哥，高高的，嗯……他叫哥哥師尊。”
師尊？師尊！他只收了塵然一個徒弟，可是不論是當時的塵然亦或是現在的塵然，他皆不是魅櫻的對手……怎麽可能……風聆一瞬間的腦瓜嗡嗡，所有思緒驟然擠在一起。
“小妹妹，你是不是看錯了？”風聆反覆確定，直至女孩不耐煩，“哎呀，大哥哥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嘛。”風聆眼神逐漸呆滯，塵然體內怎麽會有那麽強的力量……
“不好意思啊，道長，小孩子胡鬧我追不上。”一個中年婦女急急忙忙地跑過來，拉著小女孩。
“娘親，他是救我們村莊的大恩人。”小女孩一臉天真地看著娘親說道。
婦女滿眼垂淚，雙手合十，激動地說：“當真是道長所救，大恩大德，沒齒難忘。”
“無妨，安天下本就是我的責任所在......你們現在是搬家了嗎？”
“是啊，原先村子不太平，便搬出來了。”婦女眼中滿是幸福和感激之情。
婦女本想邀風聆一同前去吃飯，風聆以需要趕路為由婉拒了。
他們連夜趕到無名山莊，趕到之時，卻也奇怪，且不說，根據清韻宗宗門消息，無名山莊大批人遭魔族襲擊，應當死傷慘重，可他們兩個人一踏進無名山莊卻無一人傷亡。安安分分地各司其職著，似乎並無慌亂發生。
“這是怎麽回事？”沐宗主顯然也感覺到了不對勁。
“不對勁……”風聆探查周邊皆無魔族氣息，清韻宗信息向來嚴謹，如今怎麽會出現信息符合不上的情況？其中必然有蹊蹺。
風聆徑直走到店小二面前，目光平靜地看著他，輕聲問道：“請問近幾日山莊可安定？”
店小二聽到聲音，擡起頭來，一眼便認出了風聆。他連忙笑著回答道：“安定安定，最近吶，生意好得很呢！”
風聆微微點了點頭，他又開口問道：“那這幾天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或者事情發生？”
店小二皺起眉頭，努力回憶著，過了一會兒才說道：“嗯……倒是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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